4
我端着粥,继续问:“小叔,你住这工作方便?离谢氏不是更远吗?”
他抬眼,眼底闪过羞涩:“这边安静,适合思考。”
我差点笑出声,这借口太牵强。
可他忽然俯身,舀粥递到我嘴边,低声道:“别凉了,喝吧。”
我张嘴接下,鼻尖蹭到他指尖,冰凉却烫心。
那一瞬,小时候发烧的画面闪过——有人喂我粥,哄我睡。
我一直以为是谢梵声,可他从没这么温柔。
我盯着谢鹤卿,试探:“这粥不好喝,没放枸杞。”
他一急,脱口而出:“放了,我特意加的!”
话出口,他脸更红,低头掩饰。
我心猛颤,拆穿他:“小叔,这粥是你做的吧?”
他没否认,眼底温柔如蜜:“怕你吃不惯外面的。”
我愣住,心像被暖流冲刷。
小时候守我的人是他,不是谢梵声。
我爱错了人。
前世谢梵声拿刀刺我,今生谢鹤卿用一碗粥暖我。
之后的几天,他总找借口靠近。
早上,他开黑色轿车停在酒店,低声道:“我顺路,送你见客户。”
他一路叮嘱我别太累,嗓音低得像耳语。
中午,他提餐盒来,笑说:“酒店顺便做的,尝尝。”
可那味道,分明是他亲手调的。
有次见客户,他陪我去。
客户拖时间,他冷着脸插话:“她有安排,别耽误。”
客户悻悻离开,他转头看我,眼底柔软:“别硬撑,累了告诉我。”
我心跳乱得像擂鼓。
他对我好得像捧在手心,可他“不近女色”的传言让我不敢多想。
只能猜是姑姑托他照顾我。
可每晚想起他喂粥的模样,我都睡不安稳。
敲门声响起,我打开门,谢梵声站在那。
一身僧袍,手捏佛珠,脸色阴沉。
“林惊鹊,你还真有手段,住到这儿来了。”他冷笑。
“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回心转意?”
我皱眉:“谢梵声,我不喜欢你了。”
他冷哼:“别装了,你住在这,就是想给我透口风。”
“可惜,我和楚楚在一起了,死心吧。”
我才明白过来,“青鹊酒店”也是谢家的产业。
这名字,和我有关吗?
我反问:“你小叔同意你和程楚楚了?”
他脸色一僵,眼底闪烁:“我一定会让他同意。”
“我只爱楚楚,我要向她求婚。”
“对你,我从没感情。”
我淡淡道:“我早就放下了,你小叔没跟你说吗?”
他一脸茫然,显然不懂我在说什么。
我懒得解释,准备关门。
转身时,程楚楚站在走廊拐角。
全副武装,墨镜口罩遮不住她眼里的恨。
我没理她,重重关上门。
“惊鹊**,林姨突发急病,快不行了,您快回谢家!”
电话里,张嫂声音发颤,我“啪”地一声丢下画笔,不顾一切地冲出酒店。
谢鹤卿刚送我从画展回来,他去了公司,我满脑子都是姑姑的安危,根本来不及多想。
可到了谢宅,客厅静得让人发毛。
程楚楚站在画架旁,攥着我常用的红色丙烯颜料。
她一见到我,眼角立刻挂上了泪珠,却又飞快地压低声音,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:“林惊鹊,你还真回来了?看来,光把你赶出谢家还不够,你还是不死心!”
我脑子一懵,她突然尖叫倒地,侧脸红肿溃烂,像被烧过。
颜料瓶滚到我脚边,我愣住,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。
谢梵声几乎同时推门进来,平日里总是捻着佛珠的手,此刻紧紧地攥成拳头,眼底阴云密布。
“林惊鹊!”他声音冷得像刀,怒火烧红他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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